唯有张开酒吹了几缕冷风,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挪回山洞里面,挑了个好位置烤火。
“谢帆,你还有没有吃的?”张开酒蹲在邵厌身后索要吃食。
邵厌眼皮没抬一下:“有,不给。”
张开酒:“那你为什么要给谢云?”
邵厌指了指烤火的黑狗道:“咬一口两根鱼干,你自己的看着办。”
张开酒还要说什么,关青阳起身跟邵厌换了位置,将张开酒和邵厌隔开。
张开酒只好闭嘴。
武原阿爹走过来对邵厌道:“哥儿们用茅草铺了床,让他们守在这儿,我们去睡觉吧。”
邵厌摇头道:“我陪他守在这儿。”
与一群哥儿你推我挤地睡在一起必然睡不踏实,倒不如就守在关青阳身边。
关青阳表示自己会保护邵厌,武原阿爹只好离开。
人人担惊受怕一整天,心力交瘁,窑洞内很快响起男人的鼾声,洞口清醒着的只有守夜的四人和邵厌。
张开酒惹不得邵厌二人,转头与另一个男人胡侃,聊到兴奋处边拍大腿边哈哈大笑。
关青阳平静地扫他一眼。
张开酒立马会意,怂怂地说:“我不说了,让谢帆睡觉。”
昨夜体力透支,邵厌困倦的很,强撑了一个时辰眼皮开始打架。
关青阳褪了一半外衫要盖在他身上,邵厌却将他那半外衫还回去。
“太冷了,你自己穿好。”
说完邵厌蜷在关青阳身边,头枕着关青阳的大腿入睡。
即便一步之遥就是火堆,风一吹也还是冷的,环境恶劣不知道邵厌这具身体能撑几天。
待他睡熟之后,关青阳小心地将自己的外衫盖在邵厌身上,他用食指蹭过邵厌的侧脸,有些后悔昨夜那样折腾人,这样的天气倒要把人折腾病了。
张开酒哈欠连天,瞧见哑巴含情脉脉的眼神忍不住调侃:“哥儿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,谁家怀孕的哥儿也没这样娇气黏人。”
哥儿最重要的就是听话。